“你们惯会收买人心,这世间还有天理公道在吗?出两个臭钱就能换回我叔父一家六口的命吗?若无恶主,底下的狗奴才又这么敢如此嚣张行事,我就是拼着功名不要、去告御状也不能让你们如此无法无天。”白衣男子听到
知县听闻此言一拍惊堂木冷冷看了白衣男子一眼:“看来贺举人是认定本官不会秉公办案了,既然如此,速速拿着状纸去告你的御状吧。”
白玥珠听完着一个来回内心握拳惊呼一声:“果然这个知县有七七记载里软硬不吃,六亲不认的风范,也无怪会被派来管这个案子。
那贺举子闻听此言略不可察的僵硬了一瞬,也顾不得举子上公堂可不行礼的优待,跪下抹把脸:“大人明鉴,我并无无此意,只是听那诉棍拿钱收买人心,一时激愤才口不择言,没有怀疑大人之意。”
知县没有搭理跪在地上的男人,摆手示意诉师继续说。
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大人只管按律断案即可。据我所知,徐夫人一向仁慈好德,在许嫁贴身丫鬟之时就为她夫妻二人放了籍,按律也并不是徐家的奴仆。况且,在周良才在狱中交代的藏匿财物地点后,是林捕头和吴捕头亲自去搜查登记造册,不知和贺举子的相差多少?如若相差不多,只能说是这贼人狼心狗肺罔顾老爷夫人的一番恩德,何谈是为了献媚讨好?”
文书适时又呈上一份册子,将两份册子相同的财物用朱笔批注,一眼望去,墨笔的行数寥寥无几。
“谁能知道你们有没有私动手脚,是不是在看过我的名册后将东西原样不动的放回去。”贺举子有些慌乱开始口不择言,话一说完冷汗就流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