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穆霖绷紧了自己的下巴，“这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情。”
苏芜抿嘴，直直地看着他，“那你是让我忽略掉安然现在的痛苦？忽略掉安然想要回到余叶身边的心？还是忽略掉我是她唯一朋友的身份？亦或者是觉得我可以就这样看着她一个人陷入在顾南铮的沼泽当中，怎么都出不来？”
司穆霖回望着她。苏芜摇了摇头，“我做不到，我一点都做不到，我看不得她这么痛苦，哪怕我知道这是他们两个人的感情，但是作为一个局外人我还是看不得我的好朋友受苦。”
“说我多管闲事也好，说我咸吃萝卜淡操心也好，有的时候我也这么觉得自己，但是我没办法说服自己，我知道这样子的生活有多难过，所以我不想她跟我一样。”
这话一说出口，苏芜心里一抹慌张闪过，她明显地看到了司穆霖那震动的眼神。
她不知道为什么移开了自己的眼神，好半响，才听到了司穆霖的声音。
“不想她和你一样？你知道这样子的生活有多难过？苏芜，你的意思是我让你痛苦了是吗？我的形象在你心里是不是和顾南铮一样？是个强留下自己心爱女人在身边的混蛋？”
苏芜低下头没说话，司穆霖的心里则凉的不行。
“苏芜，你说话！这是不是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？”
“嗯？说实话，刚才说的那些话，你这么帮安然其实就是一个方面吧，你根本原因就是不想安然成为第二个你对吗？”
苏芜还是沉默着，司穆霖眼睛则越来越红了，呼吸也变得加重了起来。
“我不明白！我就是不明白，我想要将我爱的人留在身边，到底做错什么了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