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绵肩头颤抖地厉害,心底翻涌着难过和恐惧,她死死地咬着唇,强迫自己出声道歉,“对不起……”
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,可是她知道,靳俞白很讨厌别人不回应他。
昨天的事情还没有解释,她真的害怕他再也不理她。
靳俞白眸色骤冷。
对不起?
她果然上了别的男人的床。
他眉眼间的冷戾凝在一起,修长的手指粗暴地上前,钳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自己。
绵绵被捏着仰头,滚烫的泪水砸在他的手背上。
靳俞白撞上她深红的眼圈,心底头的烦躁愈来愈深,捏住她下巴的力度也越来越重,他宽大的掌心下移了,落在她脆弱的脖颈上。
他触到一手的湿润。
她的汗水和泪水全然混在了一起。
在那片湿润下的,是她莹白的,微微颤动的肌肤。
靳俞白眸色晦暗不明,只稍微一用力,她的颈侧便被压出一道深红的印记来,他听见绵绵吃痛地低呼了一声,骨节分明的手指骤然向下,恶狠狠地摁在她的锁骨上,“你和宋宴,几次?”
男人的指腹很烫,摁在绵绵锁骨上时,激起心脏的疯狂跳动。
她红着眼,脑子有些混沌不明。
什么几次?
他怎么又提到了宋宴?
靳俞白盯着绵绵失神的脸,眼底倏然冷戾,他摁着她锁骨的力度骤然一深。
男人的力度很重,似乎带着滔天的怒意。
那股怒意几乎要将绵绵燃烧成灰烬,她疼到想要逃离,却被靳俞白一把捞回来,他骨感的手指强势地一下又一下,按在她那片脆弱的锁骨上,语气很沉,“一次?两次?三次?还是无数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