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颤了下,抱着西服外套下车。
原以为靳俞白也要下车,她前脚刚踩到地面,汽车后脚便走了。
绵绵纤长的睫毛颤了下,压下心中的难过,回了婚房。
靳俞白又好几天没有回来。
绵绵早就习惯他来去无踪,可心里头还是会难过。
周五晚上,她突然接到一通陌生来电,“你好,你是靳哥哥的保姆吗?”
绵绵愣了下,胸中苦涩蔓延,应了一声,“是。”
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松了口气,“麻烦你给靳哥哥带套换洗的衣服过来。”
顿了下,她有些羞涩地开口,“再帮我们买盒避孕套和避孕药。”
她用的是我们这两个字。
绵绵大脑空白了几秒,握着手机的手有些不知所措。
电话还在继续,女人娇滴滴地说了个地址。
还等到绵绵的回应,她疑惑地喊了一下她。
绵绵心脏似被刀刃刮过,抽痛无比,她慌乱地应了一声好。
女人又强调了一遍地址,还特地叮嘱了她身体柔弱,要吃好一点的药,靳哥哥矜贵,要用好一点的套。
绵绵浑浑噩噩地挂断电话,苍白着张脸出门,找了家最近的药店,进去。
店员热情地问她要什么。
绵绵莫名想起靳俞白之前同她说的那句话:多的是想穿那些衣服的人。
那时候她没有真切地反应过来,现在想来,他的意思是,多的是想上他床的女人。
绵绵其实一直都知道,他的脸和身材足够吸引很多女人。
再加上他的家世背景,他身边不会缺女人。
绵绵唇色苍白,攥着帆布袋的手指关节用力到有些泛白,她咬着唇,将那个女人说的话重复给店员听。
店员微愣了下,但还是向她推荐了比较好的产品,并建议她每种都买一下尝试。
绵绵没拒绝,恍恍惚惚地拎了一大袋东西出来,朝地铁站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