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绵眨巴着通红的眼睛,闷闷地应了一声。
靳俞白眉头皱地更深,“不服气?”
绵绵慌乱摇头,她讨好地伸出手去,想要抓住靳俞白的手,可又怕被他甩开,她颤着指尖又要缩回去。
手指却骤然一紧,靳俞白沉着脸,攥住了她细白的指尖。
绵绵的心颤着,下意识低下眼睫,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靳俞白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颤动的睫毛,喉头动了下,“擡头。”
绵绵被迫又擡头,用怯怯的、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。
靳俞白眉毛依旧皱着,语气不怎么好,可又好像比刚才好了一点点,又似是绵绵的错觉……
她不敢去揣测他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绵绵温顺地看着他。
靳俞白扣着她的手腕,眉眼沉沉,“解释一下。”
他的嗓音冷冽无比,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冰里滚过,“和别的男人牵手。”
绵绵心脏猛地一缩,连忙解释,“我没有和他牵手……我们只是普通同事……当时是他看我差点要被车撞到了,拉了我的手腕一下!”
她急到胸口重重起伏着。
她那句她和他是好朋友的话蓦然撞进靳俞白脑海里来,他沉着脸,扣着她手腕的力度越来越紧。
绵绵还未反应过来,他便拉着她的手,将她身上的T恤脱下来。
冰冷空气扑上她白皙的肩头,她被冷到抖了一下。
下一秒,靳俞白宽大的掌心猛地扣上她细软的腰,语气沉沉,“是能脱你衣服的同事吗?”
他扣着她腰的力度大到吓人,绵绵心慌地摇着头,哭着说我们真的只是同事……
可靳俞白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,他恶狠狠地扣上她的后脑勺,俯身压上她的唇。
他吻地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凶猛,力度凶狠到他像是要陷进她身体里,又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。
绵绵的唇被咬破,丝丝血腥气弥漫在两人的口腔里,她听见他冷着声,问她,“是能和你做这种事的同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