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,绞尽脑汁地想要想出一个完美的理由,可她本就不擅长撒谎,越着急,脑袋里越是空白一片,她被自己急哭,啪嗒啪嗒地掉眼泪。
靳俞白被她这副委屈掉泪的样子气地够呛,冷着脸,不再出声。
车内安静地有些诡异。
池助理哪敢开口惹这位爷,默默开车。
绵绵察觉到身旁的气息愈来愈冷,她害怕地握紧了双手,也总算想到一个理由来,她小心翼翼地侧头,开口,“靳爷……”
靳俞白下颌线冰冷,没应她。
绵绵知道他这会还很生气,只好闭了嘴,手指又绞在一起,低下头来,不再说话。
车子驰进酒店地下车库。
绵绵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。
在池助理停下车,说到了的那一刹,她一下子打开车门,跑了出去。
靳俞白察觉到身旁的人跟见鬼似的,一溜烟下了车,眸色冷了下去。
下一瞬,绵绵却喘着气出现在他这边的车门,她跑地太快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可她还是紧紧地攥着车门,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来,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。
靳俞白的神色一下子更冷。
四周气压在一瞬间变得更低。
绵绵攥着车门的指尖颤了颤,她以为是自己站在这里扫了他下车的兴致,想了想,又急切地小跑着去按电梯。
靳俞白黑着脸下车,看着绵绵跑地飞快去按电梯。
池助理都快被这冰一样的氛围吓哭了,他一个箭步,冲在绵绵面前,先按下了电梯。
绵绵又闲下来,心里愈发不安,她咬着唇,站在靳俞白身边。
她想要替他做点什么,让他不那么生气。
绵绵不知道他会不会让自己进房间,只能一直低着头,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。
电梯门很快打开,靳俞白没有看她一眼,直接出了电梯。
绵绵小心地跟在他后面,无助到几乎要将自己的唇瓣咬破,眼见着不远处的高大男人快到套房门口,她连忙小跑着上前,握着房卡,替他刷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