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想着水等到靳俞白去洗的时候刚刚好,便没有关。
可绵绵没有想到,他突然站在了门口,不走,也不进来……
绵绵有些慌乱地开口,“水满了……”
靳俞白漆黑的瞳孔锁在她乌黑的眼睛上,喉头动了下,“去关。”
绵绵本以为他会亲自去关,她也就能趁着他走开,从浴室出去。
可她没有想到,他要自己去关。
绵绵也拿不准他这会的想法,总不能惩罚她站在这里看他洗澡吧?
心里这么想着,她的脸莫名烫了起来,她步伐匆匆地去关了水。
水声停止的那一刹,她的手腕倏然被身后男人用力扣住。
绵绵还未反应过来,后背便重重撞上冰冷的瓷砖,她吃痛的瞬间,靳俞白的吻便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。
他身材高大,几乎挡去她眼前所有的光。
绵绵被禁锢在他怀里那片狭小的空间里,胸口重重地起伏着。
他没什么怜惜之情,压着她手腕的力度很重,她觉得自己的手似乎要脱臼了,可她不敢喊疼,只敢默默掉眼泪。
那滴泪让靳俞白扯她裙子的动作一顿,他眉间凝聚起冷戾的气息,他眼尾拢了下,眸色漆黑无比,“委屈什么?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?”
绵绵感觉到自己的裙子领口被他恶狠狠地扯下,她白皙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时,她冷地颤了下。
靳俞白却箍着她的下巴,要她仰头看向自己,他盯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,她浑身紧绷着,以至于连脖子都是绷着的,里头的筋像是她这个人。
看似软绵绵,内里有时候倔地很。
他心底莫名翻涌起一股燥意来,他恶狠狠地往下,咬过她那根绷着的青筋,听着她疼到喊出了声,才松开,他眉眼沉沉地问她,“你就这么想当生育工具?”
绵绵的心颤了下,她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,脖颈上的疼意让她眼圈泛红一片,湿漉漉地看着靳俞白。
她的反应似是让靳俞白更加火大,他指骨箍着她的下巴,眼底冰冷一片,“我成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