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俞白漆黑的眉眼间压着浓烈的戾气,他掀起眼皮来,眸光有些锋利地对上靳淮初询问的眼神,“不只是认识。”
绵绵的心跳漏了半拍,她有些惊愕地擡头。
她还未反应过来,肩头倏然一重。
靳俞白宽大的掌心扣着她的肩,动作有些暴戾地将她摁着坐下来,下一瞬,他在她身旁的位置上坐下来。
他掌心上的温度有些凉,绵绵被冰到,忍不住缩了一下,却被扣地更加紧。
靳俞白坐下来的那一刹,修长的腿岔开着,不轻不重地撞上绵绵小巧的膝盖。
绵绵竟隐隐生出一种被他的腿包围住的感觉,她不知道那是他占有欲的表现,只觉得心跳快到不像话,内心也愈来愈疑惑。
她在外面,不是只是他的保姆吗?
他为什么要这样扣着她的肩膀,还坐了下来?
靳俞白就那么扣着绵绵的肩,坐着,目光淡淡地落在对面男人的脸上。
靳淮初面上平静,眸底却波澜乍起,他的视线停留在靳俞白的手上几秒,才擡眼,对上靳俞白微冷的眼睛,他略微惊讶地说,“你们——”
绵绵的桌前放着杯水。
靳俞白没回答靳淮初的问题,空出来的那只手直接向前,精准无误地端起那杯水。
绵绵还未反应过来,他就已经喝了一口。
喝。
了。
一。
口。
绵绵大脑里只飘着这几个字,她睫毛飞快地颤动着,心脏跳动的频率也快到不行。
气氛安静地有些诡异,她愣愣地盯着靳俞白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,喉结上下滑动着。
这副样子荷尔蒙气息浓烈,性感到绵绵呆了那么几秒。
一直到他又咽下那口水,绵绵才蓦然醒神,有些慌乱地攥住了他的衬衣袖子,小声地说了一句,“靳爷,那是我涮餐具的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