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大用摇着头笑了笑，结果李志伟和董则一起看向了他。
“别吃惊，我当年在粤省的时候，什么老中医包治百病，什么香江小寡妇重金求子，什么风烛残年老港商重金找养子，只有你们想不到的，那些犯罪分子可是处处都能想的周到，就陈远凡找的那个，也不过是人家徒弟，不，徒弟可能都不够格。”
“陈远凡，应该是吴桓征先发现的吧？吴桓征当时身边有没有人帮着他出头？你认识不认识？”
杜大用转瞬就把问题转移了。
“没有，不过打电话的时候，叫了什么笛子的，让他过来处理，不过我没有见到过这个人，后来我去的时候，才知道老中医已经跑了，那些东西都是假的，就连那个豆腐坊也是被他骗了，应该那个还有点本事，人家小孩生病，他确实给弄好了，所以才把那个房子免费给他用了。”
“后来，吴桓征就找我赔那五万块，还有给我的几千块，我说我也被骗了，但是吴桓征说就是我联合外人骗他的，后来我惹不起他总躲得起他了，可是还是被他给逮到了，最后让我给他打了一张欠条，这才放过了我，说是我还不起，就让我表妹赔，所以我表妹也说我是骗子。”
“陈远凡，你刚刚提到的笛子，你确定当时听到的是这个名字？”
杜大用这次算是有了一些收获。
“对啊，就是打电话给一个叫笛子的人，这中间，两个人不止一次联系的，吴桓征让他带人过去收拾那个老中医，结果他派的人去了以后，才知道那个老中医已经跑了，所以当时我记得很清楚，就是这个名字。”
杜大用再次听到这个名字，和之前听莫英苹说的应该是同一个人，那会儿莫英苹听到的是吴桓征酒醉之后说一定要杀了这个叫笛子的，现在听陈远凡说的是吴桓征吩咐笛子去找老中医麻烦。
那么显然这个绰号叫笛子的一定是和吴桓征关系特别亲近的人。
“陈远凡，现在你得仔细想想了，这可是你可能立功赎罪最好机会，吴桓征除了打电话给那个人，有没有人接近过他？我说的是看起来关系很不错，显得比较亲近的男性。”
杜大用说完，陈远凡这会儿是真的在认真思考了起来。
对于他来说，能在监狱里面被提审，现在警察还给他提供了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，这确实非常珍贵了。
“杜警官，能不能给半支烟抽一下啊？就半支就行。”
陈远凡这会儿朝着杜大用可怜巴巴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