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警官,对于嗜酒如命的人,什么最吸引他,无非就是美酒而已,别以为那个姓吴的是个多厉害的人,我当时只是个少年,吴桓征就没有少年的时候?我想要接近他,只要带着酒,只要有那种桀骜不驯,吴桓征很难接近吗?我看他一个人就能喝一斤酒,我不服气不行吗?哪怕他是在饭店里面。”
“至于具山保儿子的名义,只是被我利用的一个因素而已,我就是个从徽省出来打工的年轻人,我见到他眼熟,然后说出具山保居住的地址,他自己就会说他认识具山保,我就会说我和具伟认识,和他是朋友,这样很难让吴桓征接受吗?不要拿着你成年人的思维,去想象当时的我,我可以十恶不赦,也可以是个大男孩,要不然那些小女孩为什么相信我?”
杜大用再次被杨杰的这番话给震惊了。
因为他之前确实没有把杨杰当成是一个少年,而是把杨杰和吴桓征两个人当成了几乎对等的两个人。
诚如杨杰所说,杨杰当年确实只是个少年,这就已经足够让吴桓征放下太多的戒心去刻意防备这个少年,加上这个少年认识具山保的儿子,那在吴桓征眼里,自然就是一个家庭条件不好,独自出来打工拼搏的少年,杨杰当时最大的迷惑性就在这里。
“那你是怎么说服吴桓征和你一起去岗山的?”
“杜警官,我要说服他吗?只要在酒里下了安眠药,他就算再能喝,还能干得过安眠药不成?而我可是会开车的人,当时租个破面包车才几个钱?还有,当时我的力气很小吗?我那时候年纪小,不代表我没有体力?那个姓吴的才多重?一百多斤而已!”
“坑是我提前挖好的,铁锤就在坑的附近,放下人以后,用铁锤一砸,万事大吉,接着就是填埋了。”
“杨杰,这样的杀人你就收了五万?五万可以让你去?现在你说个实在数字。”
“杜警官,真的就是五万!这个我要是说谎,你可以继续让我蹲禁闭室,一直蹲到我走的那天为止,我说话算话。”
“杜警官,我要的是钱吗?我要的是那种体验,那种和陌生人接近,然后不动声色的靠近,最后让他什么也不知道的离开人世,这才是我享受的过程,至于钱,我真的无所谓!”
杨杰这会儿说的让杜大用听着不太舒服,不过杜大用知道,这家伙可能真的就是这样想的。
(近几日,家中有事,时间会耽搁一些,过几天就会恢复到之前傍晚更新的状态,各位读者大大见谅。)